茵惠从梦里醒来,太阳已经在眼皮上跳动了。她把儿子的手从脸上拿下来,抬起头看了看墙上的钟,已经快九点半了。今天公司将举行一年一度的产品博览会暨记者招待会,虽然是下午3点才开始,但在博览会开始前仍然有很多事要准备,毕竟今天到会的包括了全球多家着名报社与杂志社,出了问题可就成了笑话了——因此茵惠决定起床去上班。
她慢慢抬起上半身,左手滑到儿子头下面,将他的头轻轻抬起少许,右手把儿子压了一晚上的左乳抽出来,又拿起床上一只柔软度与自己的乳房无异的仿生材料乳房形玩具塞到儿子头下,然后才轻轻把他放回去。
茵惠用左手撑起上身,又托起自己的左乳看了看,发现上面除了一点凹凸印迹,并没有充血之类的情况出现。她笑了笑,自己老改不了这个习惯,现在的床垫可是特别定制的,连床单也是用白色纯貂毛手工制作而成,自然不会伤到乳房。
想到这里,就顺手放下了左乳,那只乳房骤然失去了支撑,下坠后荡起让人心醉的波纹拍打在她胸前,乳尖又颤了好几下才安静下来。茵惠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她这会儿正在为自己的下半身发愁。
儿子的两条腿正紧紧缠绕在自己的右腿上,在不弄醒儿子的前提下要把自己的右腿解放出来可不是件容易事。她只有一边注视着儿子紧闭的眼睛,一边够着身子用右手去轻轻拿下他的腿。一旦儿子微皱眉头或者睫毛煽动,就赶紧轻轻地蠕动自己的子宫,让还在自己腹中的儿子分身把母爱的抚慰带入儿子的美妙梦乡,直到他又平静下来才又开始继续解放右腿的事业。
十分钟过去了,茵惠才解救下来双腿,但是子宫里的坚硬告诉她一个很明确的信息——她的这番动作已经成功引起儿子的某位小兄弟的不满。对于这种男人的晨勃运动,茵惠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只见她下身仍然夹住儿子的胯部,轻轻将儿子翻成平躺,然后就蹲在床上开始做那蹲下起立的晨练。
一时间窗外的鸟鸣为那酥醉的哼唱伴奏,树影与乳影也在床单上追逐成趣。
半个小时以后,销魂的低吟化为压抑的高亢尾音,用双手后撑着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好半晌,茵惠才慢慢清醒过来。她俯下身去在儿子的嘴上轻轻一吻,然后慢慢侧躺,待儿子的肉棒滑出子宫口以后,她顿了一下,待子宫口稍稍收了一些才继续往后退,最后突然加快速度,在肉棒退出屄口的那一瞬间,手上拿着的与刚才一对的乳形玩具已经和着混合的精淫水以及被肉棒翻出来的嫩肉一起被塞进了屄里。又用手调整了一下玩具的位置,才跪着双腿移到床边,返身把儿子的肉棒含进口中细舔干净。
虽然肉棒已经软下来,但那尺度仍然不是她的嘴能承受的下的,所以基本上是跟舔冰淇淋差不多的,而对茵惠来说,肉棒上粘附的混合物味道和营养一点都不比冰淇淋差。舔完了,茵惠宝贝似地把肉棒抚摸一阵,方小心放下,又拉了一条薄毯盖在儿子身上,才边把嘴角的残留物抹进嘴里,边往洗簌间走去。
洗簌间,茵惠先喝了口水,和着嘴里的美味都吞下去了,才开始刷牙。镜子里的她,赤裸的身姿曼妙无比,肌肤胜雪,卷曲的微棕色长发撒在肩上,瓜子型的脸蛋如十四五岁的少女般透着青春魅力。而脸上那一抹春光却又把成熟和妩媚糅在眉眼间。
但光看这些,你绝对判断不出她已经有了一个十岁的儿子。她身上唯一与身材不符的可能就要算她那一对巨乳了——她们肩并着肩,从肩胛骨下开始划出一道优美的曲线,曲线一直延伸到胸前肋骨下沿的部位才开始化为一圈圈嫩红的乳晕,最终汇入那个挺立的制高点。
由于重力这种不可对抗性因素,这对沉甸甸的硕果是往下沉的,但又由于乳基广阔并紧靠在一起,且乳基往下的乳肉也并不单薄,乳晕乳尖也带着柔和而亲切的微光,因此她们就如同两个高贵的皇后一般,俯视着主人胸前的一切……只是同根而生的她们却并不相同,左边要明显大于右边,连乳头也一样。
只是茵惠从来没有觉得不正常过,这是儿子晓寒一直偏嗜左奶,又爱睡在左奶上造成的,也是她今生最得意的宝贝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迹,就如在她身上盖下了一个写着" 此地归谢晓涵专属" 的印章一样,是她骄傲和幸福的凭证。
茵惠洗簌完又简单地洗了个澡,才开始做早饭。她先拿了只碗放在地板上,然后蹲下身来,慢慢把屄里的乳形玩具拉出来,顺着玩具出来的,还有大股大股的乳白精液和一堆粉嫩的壁肉。茵惠使劲蠕动子宫排尽液体,又伸手进屄里刮干净了才站起身来,也不去管还翻在外面的屄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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