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奶柳红杏的成长
1969年夏,文革初期。研究所大院柳树下各家的人都在乘凉。郁工程师家刚吃过晚饭,七岁的小郁洁规规矩矩地把剩余的一点饭菜收到厨房,然后熟练地站在比她膝盖还高的小板凳上洗碗。
这是小郁洁从五岁开始就有的诸多「工作」之一。她不懂得,为什么大院里别的小朋友都在玩的时候,她永远都是在做家务,挨打,罚跪,伺候爸妈?
在电视还远未普及的年代,研究所大院晚上七八点钟就开始了黑暗和寂静。
父母的房间里,七岁的小郁洁做完整晚家务,裸着小屁股撅跪在搓衣板上,而搓衣板就在郁久成和柳红杏大木床边。这是郁久成过性生活的「规矩」,为了惩罚柳红杏和赵釜成留在他身边的「孽种」。
那是在七年前,二十二岁的柳红杏从护士学校肄业后闲赋在家。柳郑氏十三岁被商人柳家纳为小妾,经时年六十五岁的柳老爷开苞调教日渐风骚却极重男轻女。十四岁诞下柳红杏之后便让这个小丫头受尽苦头。六岁起柳红杏就养成了每日午后给母亲舔屄的习惯。尤其在柳老爷七十岁上死于马上风,老鸡巴最后一回插完柳郑氏的浪屄。红杏的舌头也就成了她妈一天两次泄欲的淫具。
随着几个弟弟的长大和柳郑氏的淫心日重,红杏九岁上,大弟弟就被柳郑氏一并拉进床帏。每日夜里,二十三岁的荡妇柳郑氏口中衔着大儿子幼小白净的鸡巴,大屁股骑在大女儿的脸上深度揉搓。淫水和尿水流满红杏的脸蛋和胸脯,红杏从不敢反抗。因为柳郑氏对儿子还颇有点耐心,红杏的大腿里子(内侧)却永远是被柳郑氏的指甲掐得紫青。
这些儿女母亲的乱伦在红杏成年后闲赋在家时依然继续着。母亲的虐打,红杏也仍不无法逃避。柳郑氏日日和几个儿子操屄后,红杏就必须习惯性而毫无选择地用舌头舔净柳郑氏的老屄和几个弟弟的肉棒上残留的屄水和柳家的精子。
这晚,正在来月经的柳红杏努力地把舌头伸进柳郑氏的白花花的穴眼,三十六岁的柳郑氏舒服得嘴里「嘶嘶……」地倒抽着冷气,两条白腿越翘越高,雪白的大屁股紧紧地顶住红杏的脸蛋摩擦。一阵高潮的抽出,一股黄粘的液体从柳郑氏深红的尿眼射出,涂满红杏的脸蛋。红杏本能地抽搐着朝后一闪,柳郑氏一把掐住女儿的左乳,雪白的奶子上反手一拧,瞬间就突起一个紫红的疙瘩。
「小浪蹄子,我叫你躲,快去把戒尺拿来,再拿根老玉米,老娘给你留点记性。」
红杏六岁起便习惯了淫荡母亲的虐待,心理上对柳郑氏的恐惧不言而喻。脸上的尿水也不敢擦,赶紧去堂屋取来戒尺,又到厨房选了根细些的玉米。回到母亲房里,母亲柳郑氏正撅在床上,三十几岁的一身白肉在两个儿子肉棒的夹击下激烈地晃动。
同是十九岁的两个弟弟二明和志明一前一后,二明的鸡巴粘着黄黄的屎渣在柳郑氏的嘴里搅动。志明则同时用年轻的大鸡巴疯狂地开拓着二哥刚刚插过的屁眼。柳郑氏揪住红杏的右耳,狠狠地把红杏拉到身下,捏开红杏的仍残留着尿液的小嘴,「呸」地一口把嘴里的屎渣,唾液和二明精液的混合物吐到红杏口中。
「贱蹄子,给我咽了。」
红杏忍着眼泪,把吐在嘴里的污物咽下,接着胃里猛地翻滚,一口喷在柳郑氏脸上……
文革期间,因为红杏是肄业,工作一直没有落实。除了在家伺候柳郑氏,红杏有时去大弟的猪肉铺帮忙。
赵釜成身为动物园园长,大小也算个干部,家里生活过得不错。是柳大明猪肉铺的常客。一来二去,盯上了这柳家水灵灵的大丫头。
这天老赵又来肉铺,指着柳红杏胸前的一对大奶,色迷迷地说:「小柳,你这身肉咋卖?」
红杏脸颊绯红,虽饱受柳郑氏的淫虐,她毕竟还未习惯外人的挑逗:「赵大爷,看您这话说得。咱家这店卖的是猪肉。人,咋能卖?」「小柳,你跟你弟不同,毕竟读过护士,什么时候去我那动物园看看。喜欢的话,我给你谋个兽医的活,好歹有个国家编制。」柳红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赵园长,你说得是真的??」「呵呵,我一个堂堂园长,一句话,要不明天你来看看。」柳红杏忙不迭地点着头。回到家一夜就盼着天亮,早早收拾出门。虽家道大不如前,红杏还是找了雪白的确凉衬衣,蓝裤子。骑上自行车,直奔市动物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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