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蔡夫人的背影,貂禅对其的厌恶又加重了几分,美芳了蔡夫人走远了,对着背影吐了吐口水,骂道:"呸!什么东西,这骚货也太狂妄了,就她,还想胜过姐姐你?看那模样,恐怕都不是我的对手。"貂禅斥道:"你懂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美芳不满,小声嘟囔:"什么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直接说我不是她的对手就完了呗。"貂禅听了不怒反笑,解释道:"之所以说姓蔡的女人不好对付,有原因的,相传很久很久以前,还在黄帝统治之前的部族时代,那时女人的地位很高,部族里的族长全部由女性担任,有两个部族生活在长江边上,一个自称草族,一个自称祭族,都十分兴旺,原本相安无事,和平共处,但后来,他们都看中了一片盛产果子的树林而爆发了战争,双方都是男女齐出,最后是两败俱伤,死伤大半,连他们争夺的果林都毁在了战争当中,两族人都面临着饿死的危险,两个部族的女族长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经过一番思考过后,决定用上古女娲娘娘流传下来的方式决斗,相约性战,解决两族的恩怨,激战过后,两族化解干戈,合为一族,草加祭合成一个‘蔡’字,这便是蔡氏一族的由来。"(以上纯属剧情需要的胡编乱造,如果冒犯了哪位兄弟的姓氏,还望海涵)一席话听的美芳瞠目结舌,半天才缓过劲来,问道:"姓蔡的还有这来历?""当然,如今蔡氏一族在这荆州还是名门望族,不然刘表怎么会娶她为妻,最重要的是蔡氏一族生下的女孩各个都是性战的好手,耐力极强,不好对付的很。"美芳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姓蔡的还有点来头儿,这么说卞夫人是凶多吉少了?"貂禅摇摇头,说:"那可未必,以我观之,蔡夫人这个女人野心太大,却又不懂得掩饰,毫无城府,就算胜过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也未必讨男人的欢心,何况卞夫人也未必就是善主,谁胜谁负还很难说。"美芳吐了吐舌头,摇了摇貂禅的手臂,小心翼翼地问:"姐姐,你说的那个关于草族和祭组的故事,两个族长最后谁赢了?"貂禅戳了一下美芳的额头,笑骂:"笨死你,蔡字,草头在上,祭在下,你说谁赢了?"美芳低头细想,豁然开朗:"哦~!我明白了!"再抬头,发现貂禅已经走远了。
卞夫人静静地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中模糊地映着她的脸庞,很难看出她此时的表情,此时身后响起了敲门声,她深深地吸了口气,说了声:"进来吧。"门开了,侍女带着蔡夫人走了进来,卞夫人站起来转过身,盯上了对手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到恐惧和慌乱,但迎上她的是一双充满挑衅和蔑视的目光,她在心里地叹了口气,平静地命令侍女门:"你们出去吧,没有我的允许,谁要不许进来。"待侍女们退了出去,关上房门,她才将目光移回对手的身上。但她惊奇的发现,蔡夫人竟然已经扑了上来,刚要说话,嘴已经被对手用自己的堵上,并开始吸吮,对手的舌头也伸了进来,开始大力搅动,而且腰部被对手狠很地一搂,整个身体往前一滞,与对手撞在一起,而且正好是胸对胸,腹对腹,虽然阁着衣服,但卞夫人依旧清晰地感觉到对手乳头刺进乳房,似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蔡夫人趁卞夫人惊魂未定之时,动作加剧,两人刚胸部才对顶了一下,便改撞为磨,只见她身体轻微扭动,不住地用身体与对手摩擦。卞夫人也没有任人宰割,在蔡夫人用身体与自己摩擦便开始了反抗,起先是激烈地回吻,然后右臂搂住对手扭动中的腰,左臂搂住对手的颈部,身体则随着对手的节奏扭动起来,以减少相互的摩擦。
此时房内只有两人接吻的"滋滋"声和喘息声,蔡夫人不住地对卞夫人施加压力,而卞夫人极力地反抗,激烈地吻战中,两人口水四溢,顺着嘴角流至下巴,滴落在正相互摩擦的胸前的胸巾上,使得两人胸前湿哒哒的,已经感觉不到胸巾了。
两人对吻了半拄香的时间,蔡夫人见难以制服对方,方才"罢兵",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舌头,松开了手臂,卞夫人也知道进退,同样放开了蔡夫人。此时观之,两人胸前的衣物是一片狼籍,蔡夫人的胸巾已经在身体的摩擦中褪到了腰部,丰硕的奶子裸陋在外,上面四散着亮晶晶的唾液,而面色呼吸如常;而卞夫人的胸巾也在摩擦中褪下去一半,左乳暴露在空气中,右乳虽还包在胸巾内,但由于胸巾被口水浸湿,完全粘在上面,因此很明显地能看到乳头的突起,而面色潮红,呼吸急促,显然在蔡夫人的猛攻下还是吃了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