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开始浪了,便叫她帮我吹箫,她这时却死都不肯了,我笑说:"下午吹得那麽起劲,现在又扮淑女啦?"说着我的手也停了下来,这时阿蕊已没了我不行,她知道我说什麽,她都得照办,於是乖乖含着我的鸡巴,舔了起来。她技术虽然不好,我也不理那麽多,我们两人成69式,各有各忙,我撑开她双脚,一边用手指逗她的骚 ,一边用另一只手在她肛门上绞弄,又轻轻抽插,帮她热"肛".
阿蕊也不知我在弄哪,只是下身越来越骚痒,这时她已顾不得舔我的鸡巴,张开口就大声呻吟,只是我的鸡巴还留在她嘴里,叫起来时,在我耳里便成了"呜……呜……"的声音,我见调教顺利,便继续加大力度。阿蕊叫得越来越浪了,把我的鸡巴吐了出来,不顾一切地大叫:
"啊……啊……啊……好…好…好痒……好……啊……啊~~……继续……啊……"她的浪穴也流出越来越多的淫水。
我把淫水抹到肛门上润滑一下,见可以进入了,於是突然停下手的动作,坐起身来,不知如何,我特别喜欢比我大的人求我,也喜欢把女人当母狗般玩弄。
阿蕊忍不住了,又哭又叫:"求求你……亲哥哥……好哥哥~~……唔……插我……帮我……我难受死了……求你插小淫娃……啊…唔……"又不住地舔我的鸡巴。
我故意拿话刺激她:"你现在不是小淫娃了,你是一只母狗,母狗该有母狗的姿势,你知道该怎麽摆吗?"阿蕊的手虽然在阴户上不断搓弄,只是她不得其法,反而越弄越痒,她不得不哭求道:
"是是……唔唔唔……求求你帮我杀杀痒…我是…我是……啊啊…我是母狗啊…呜呜……"她忙不迭地转过身来,趴在床上,屁股抬得高高的,一摇一摇等着我插。我笑骂道:"看你那淫样,该把你现在那样子照下来,派给你的学生看。"阿蕊似乎已神智不清,还一个劲说:"好好……快插…亲哥哥…快插我……快 我,你要怎样都行啊……快 我……"平时文雅清秀的教师样子早已荡然无存,现在的阿蕊只是一个满口淫话,伸脚等 的女人。我再不客气,一把抱起她的屁股,大鸡巴抵着她的後庭,一下子送了进去一半,阿蕊哪里料到我插的不是浪穴,一下子杀猪般嚎了起来:
"啊~~~……啊……不要……插啊…插前面……痛死我了……啊……啊……啊……"她的後庭还真小,把我的鸡巴束得紧紧的,插起来感觉更好,我不管她的哭叫,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只是一个劲地抽插,阿蕊拼命拍打床铺,也继续惨叫: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呜……嗯……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了……"阿蕊下午给我可能 惨了,於是没几十下她就 了,她的後庭也流了些夹着血丝的淫水,插起来更加舒服,我一气地 她,她开始适应我的抽插,惨叫也变成了浪荡的叫床,只是间中杂着几声"不要",没过多久她已晕了四、五次,但每次一醒就继续叫床,到後来阿蕊的叫声开始×了下去,脸也开始泛白了,屁股也不大动,只是她还是一个劲叫好。
阿蕊又晕了一次,我开始着慌,怕真把她 死了,於是我放慢速度,改为一深五浅地抽插,又是掐人中,又是吻她,摸她……好容易把她弄醒了,她一醒又浪叫起来,但又一边哭求:
"嗯……啊…啊……啊……饶了我吧……不行了……啊…啊…我又要去了……不行了……啊…啊…"我这时也要到高潮了,我说:"你忍着点……我也要去了……"阿蕊还在哼叫,没几下她的屁股动了动,又 了。她又晕了过去。我这时加快速度,猛抽猛插,对她的奶子大力揉搓。终於龟头一阵酥麻,射在她肛门内,她被我的阳精一炙,也悠悠的醒了过来,伏在我怀里只是喘气……这天以後,阿蕊有一个多月没来了,听说她正在跟老公办离婚手续,可能也是这天元气大伤,吓坏了,不过我知道她迟早会再来,她忘不了跟我的这次温存。
一天我正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妈也正在改功课,只听一阵子按门钟的声音,跟着便听到阿蕊的声音:"王老师在吗??Jason?(我的英文名)"我一弹而起,一开门,果然是阿蕊,她明显穿得性感多了,虽然衣服的领口没那麽低,但至少是露出一对白嫩的手臂,也穿了一条迷你裙,我妈还在房里没出来,叫我稀列呼她,我乘机问她:"有没有带奶罩?"她红了红脸没答话,但终於也摇了一下头,我乐极了,知道她是专程找我的大鸡巴来了,於是我又笑着小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