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离我所住的宾馆不远, 我怕大刘陪我一起进宾馆让人看见不好, 因为我和我老公住这里已经好几天了, 很多服务员都认识我们,
万一哪个多嘴的胡说八道, 那可麻烦了。
很快我就换了一件连衣裙出来了, 又继续和大刘在大马路上闲逛。又走了一个多小时,实在是走累了, 大刘就带着我到了一个公园
,我们坐在草坪上休息。
夜色越来越浓, 公园里除了几对恋人以外再也没有其他人了。 我和大刘的附近, 也有一对恋人在拥抱。
我躺在草坪上,大刘则坐在我的身边, 对我讲一些黄色小笑话。
我突然看见那对恋人有点不对劲, 哈!原来是那男的把手伸进了女的裙子里面, 女的则在挣扎, 可是又不敢太用力。
最后那女的投降了, 任由男的手在裙子里面纵横,只是转个方向,用她自己的身体挡住我们的视线, 而那男的正好面朝我们,
正鬼鬼祟祟的盯着我们观察我们是否注意他们。
大刘也看见了, 他笑着对我说:“哈哈, 看他们的样子真好笑,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呀,来,你让他们好好的学习学习。”
我有点不好意思, 毕竟这是公共场所, 虽然没什么人了, 但是毕竟是露天。
大刘已经开始解开我连衣裙的钮扣了。 我想反正这么没人认识我, 怕啥。 于是我就无所谓了。
大刘解开我衣服的钮扣以后, 又把我的胸罩给解了下来, 接下来又把我的三角裤给褪下来扔到一边。
我看那男的眼都直了。 心里觉得很好笑。 大概见男的有点奇怪吧, 女的也转过头来, 哈,那女的衣服钮扣也全开着呢。 在月光下,
清楚的看见她的一个乳头也暴露在外面。 可是他们都不觉得, 看我们都看傻了。 大刘见他们这么认真的看着我们, 越发来劲。
几下就把我的裙子给脱光。
现在的我光溜溜的躺在草坪上, 在夜风的吹抚下, 好舒服呀。我不再看那对恋人。 管自己闭着眼睛。 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大刘则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全身。 突然大刘在我耳边悄悄的说:“你看他们。”
我微微抬起头, 大概是我们的鼓励吧, 那女的也躺在草坪上任由男的抚摸。
大刘脱下裤子, 那边男的也拖下裤子。 哇! 他们要比赛呀?
几乎是同时, 他们的肉棍都插进了各自的目标。 这时候的我已经什么都没有想了, 对着天空, 伴着凉风。 靠着大地,
甚至在别人的目光下做爱, 有几人能有这么一回呀。
大概是由于在比赛吧, 大刘此刻威力无比。 要知道,晚上他已经战斗过三次啦。 我悄悄的对大刘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呀?”
大刘说:“我也不知道呀, 晚上我觉得特别刺激。”
终于战斗结束了。 俩个男人时间都差不多。 打了平手。
我们穿好衣服以后, 那对恋人也整理好他们自己的衣服, 我看看手表,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我对大刘说:“我们回去吧。”
我没有回到自己住的宾馆, 怕惹人注目。 就和大刘在火车站附近的一家私人旅社休息了几个小时, 上午八点多, 我们各自己走了。
老公结束了这城市的业务以后, 又要去另一个地方。 这次我决定不再跟在老公的后面,便一个人自己回家了。
回到家, 晚上我躺在床上, 又想到了几次的激情, 全身都有点痒, 便想出去到珍的茶座里走走。 突然,内心深处,
有一种声音在谴责我: 你堕落拉! 是呀,老公对我真的很好。 而我却背着他在外面胡来。
我太对不起老公了。想到这里我忍不住的哭了。
于是我决定,今后不再做对不起老公的事情了。
这时候, 有人来按门铃, 我一看竟然是珍。
老朋友见面, 话当然不少, 珍邀请我去她的店里玩, 我摇摇头, 对她说:“我不能再玩这游戏了,
也太对不起老公了,要知道,她对我实在是好。”
珍笑着说:“你玩了游戏以后, 爱上某一个人啦?”
我说没有, 她就说:“这不就得了, 性爱跟爱情没有关系, 人对性本来就是一种需求嘛,你的观念怎么还这么老土呀?”
对呀, 性爱是跟爱情没有关系呀。 大家都是在追求一个性爱的和谐, 只要别动感情就没有关系呀。 我豁然开朗了。
当然, 现在的中国社会还没有西方开放, 我还不能放开手脚去追求性爱。 只能等待机会。 可是机会不是天天有的呀, 这怎么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