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胡将药丸和美人香津咽下,双手在她身上胡乱抚摸着:「小美人,跟你玩不用药的话太浪费了,我可不想对着这样一个大美人三下五除二就交货啊……」颜玉被他摸得情动,玉手握住肉棒轻轻套弄着:「你的命根子大是大,就是不耐久,要不是我去给你弄来这药,看你哪来的威风!」听到这我的心一紧,一股酸溜溜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这个淫荡的老婆居然还去买伟哥给奸夫来帮助他操自己,日!我怎么娶了个这么淫贱的老婆!
也许是药开始发挥效力了,老胡再也沉不住气了,喘着粗气对颜玉说:「美人儿,快来吧,我忍不住了……」说罢往床上一躺。
颜玉却有意要熬着他,并没有急于跟他合体,而是站在老胡两腿之间,用小巧玲珑的玉足拨弄着他的肉棒。粉雕玉琢一般的脚趾头在龟头上轻轻地点着,时而用大脚趾按在马眼上轻揉,将马眼渗出的透明液体涂抹在棍身上。
老胡简直被她弄得欲仙欲死:「心肝宝贝儿,你真会玩啊,玩死你老公我了……」「你是老老公,老刘是小老公,看你们那个更厉害些。」颜玉跪了下来,小嘴对准龟头,从嘴里流出晶莹透明的唾液,滴在龟头上,玉手上下套弄,把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然后往后坐下,竟然用她那两只盈盈一握的嫩白玉足夹住老胡的肉棒上下套弄起来。
老胡被她玩得实在受不了了,连连喊道:「小心肝,小宝贝……快上来……受不了了……你太会玩啦……」颜玉媚笑着分开修长匀称的粉腿,蹲在老胡的胯下,玉手捏住那根「愤怒」的肉棒,让龟头在迷死人的桃源洞口摩擦着,却始终不放进去:「又不戴套啊老胡,跟你干了不下百次了,你次次都不肯戴套,万一怀上了你的野种,怎么对得起人家的老公嘛……」哼,这个时候她还能惦记着她的老公我,还算不错。
老胡脸都憋红了,说话嘴都不利索了:「我……我就不爱戴套……戴那玩意儿……就像跟橡胶做爱似的……不爽……我就喜欢跟你肉磨肉,就喜欢……射进你洞里……生个杂种让你老公养……」颜玉咯咯咯地一阵娇笑:「老宝贝儿,你好坏哟,操了人家老婆还想让人家帮你养杂种。」大概看到老胡实在是受不了了,她也不再逗弄他,把龟头对准肉洞口,另一只手伸出修长洁白的中指食指按在两片阴唇上面,轻轻分开粉嫩的阴唇,露出一个水汪汪的粉红色风流洞儿,肥臀往下一沉,「滋」的一声,龟头借助淫水的润滑,一下挤进了颜玉紧窄的肉洞里,美少妇和老头同时舒服得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经过数次套弄,肉棒整根被吞入阴道。
我老婆的阴道我再清楚不过了,紧暖香滑,虽然在我之前已经有数位前辈开发过它,但是它还是一样那么紧,那么嫩,连颜色都是漂亮的粉色。肉棒插进去时就像被一个肉套子紧紧裹住似的,每一下抽插时的摩擦都能使双方获得巨大的快感。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名器」吧。此刻我老婆却在用她的名器卖力地套弄一个做她父亲都嫌老的老头的肉棒,而我却选择静静地躲在门外旁观……颜玉雪白滑嫩的娇躯骑在鸡皮鹤发的老头身上,肥臀上下起伏,满头乌黑的秀发在空中飞舞,这是多么诡异的画面啊。此刻的她就像一名威风凛凛的骑士,在征服着胯下的……老马。
雪白的骑士,倒是有点像我在性吧的名字chunbaiqishi,我自嘲道。
奸夫淫妇渐入佳境了,颜玉俯下身子,双手捧着老胡的脸,在他脸上胡乱的亲吻着,气喘吁吁地娇吟:「老宝贝儿……老宝贝儿……你插得好深呀……你要插死你心爱的小宝贝儿吗……」老胡气喘如牛,一个大翻身把颜玉压在身下,将她雪白丰满的玉腿架在肩膀上,屁股就像打桩机一样飞快地起伏着,性器结合部传来淫靡的水声和肌肉相撞的啪啪声:「小骚货……宝贝儿……你不是最喜欢老宝贝儿插你吗……快……叫老公……」颜玉娇滴滴地在老胡耳边叫了声:「老公,你的小宝贝儿好喜欢你这样插人家,每次都顶到人家的花芯麻麻的。」听了这样的淫声浪语,老胡更加埋头苦干起来。
可毕竟是老了,抽插了数百下之后老胡就体力不支了,颜玉见他速度慢了下来,赶紧翻身上马,重新当起了「纯白骑士」,熟练地驾驭着胯下那匹老马。
于是开头,那一幕激战的场面出现了……
二
周六,原定下午要跑一趟广州的,结果客户临时取消了订单,公司通知我回家待命。 |